“他有话还没跟我说完。”

阿斯随之转身，司俊风趁机从他身边越过，快步离去。

“伤口不能碰水，吃饭要多注意，多吃有利于伤口恢复的东西……”

一路上，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，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。

“你对这样的结果还满意？”司俊风问。

“怎么了，不敢审问欧大？”司俊风的声音忽然响起，“万一他知道杜老师被害的内幕消息呢？”

“是谁介绍你去请欧老帮忙？”祁雪纯对她的审问开始了。

“爷爷对你那么好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？”她继续质问，声音不禁哽咽，“难道你不记得了，你7岁时摔断腿发高烧，你爸妈都不管你，是爷爷亲自照顾你，你才保住了那条腿！”

司俊风知道她故意，于是他也故意：“既然是小女朋友，当然好哄。就怕结婚对象会计较得更多一点。”

“你觉得莫小沫对你怎么样？”祁雪纯问。

袭击者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，因在水中无力挣扎而呛水，剩下一丝微弱的呼吸。

“你还知道他的什么情况？”祁雪纯追问，“他家里还有什么人？”

祁雪纯眸光轻闪：“她跟司云有旧怨？”

“司俊风，”忽然祁雪纯的声音响起：“刚才是严妍吗，你们在说什么？”

祁雪纯感觉很荒谬，他们堂而皇之的用古老陈旧的观念，来干涉小辈的生活。

白唐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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